下午茶 补拙野史
陈伯达自我辩解
阎红彦去世的消息,准备刊登在给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专阅的《要事简报》稿上,陈伯达一看立即删去。他批:“算不上要事,用不着登。”
一个开国上将,省委书记的死不算“要事”?陈伯达的用心可见一斑。
1967年3月9日的军级干部会议上,在康生讲完话后,陈伯达讲起“刘(少奇)邓(小平)”的问题,才说几句,就把把话题转到阎红彦身上。他说:“很多同志同刘邓路线划清了界限。但是还有些同志不是很容易划清界限的。有的人,是一小撮人,还要为刘邓路线服务,阎红彦就是这样,是一个典型例子。事实上他并没有受谁的逼迫。有一天晚上,我们听说昆明有一批学生冲昆明军区,目的是找阎红彦辩论,这时我们出于好意,打了个电话,电话很快就接通了。我问他,你是阎红彦吗?他说是。因为我普通话说得不好,一边说,一边请汪东兴同志代讲,请他出来见一见群众,不用怕,没有什么问题。就说了这样几句话,我与昆明学生从来不认识,没通什么消息,也没有什么往来,我们只是根据大局来判断,任何一个领导人,只要站出来与群众谈心,什么问题都好办,就是这样一个想法。这个想法是根据毛主席思想,群众路线,毛主席教导的甘当小学生的态度和毛主席亲自制定的十六条精神。就是简单的几句话,他说是我们逼死他,给我们安了好大的罪名。他写了遗书,不交给别人,交给他老婆。他不请我们原谅,不请群众原谅,请他老婆原谅。这次简报上有的同志问,阎红彦是怎么死的?我说了这几句话,汪东兴同志还在,这怎么能说逼他去死?这是他顽固地坚持资产阶级反动立场,不愿向无产阶级屈服,不愿向毛主席革命路线屈服,事实就是这样。”